It's Our Boy - 生產紀錄 (38W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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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

8/29 02:45AM

孕期 38W4D，距離預產期 10天

睡眠中感到一陣肚子不舒服、壓迫感，就像懷孕後期膀胱脹滿尿的時候，所以我慢慢翻身、腳先垂下床邊，手撐起上半身坐起來，想要去趟廁所

一陣暖流湧出來

即使到懷孕後期我也從沒有失禁或便秘的問題，偶有較多一點的分泌物也從沒有這麼多過，感覺就像是自己尿褲子了

趕緊走進廁所一看，是清澈帶有些許血絲的液體，同時我的肚子開始不舒服的收縮，是規律的陣痛，每 5分鐘一次、每次大約 1分鐘

我想：「要來了嗎？」


走回房裡持續紀錄陣痛，同時間不斷有一陣一陣的液體流出，一小時內就換了我七、八片護墊，陣痛也愈來愈強烈

正當我在房裡走來走去、陣痛持續將近一小時的時候，老公醒了


「小心慢慢走喔」老公以為我像往常是要去上廁所

「我...我覺得好像破水了」


把剛剛的事情都說給老公聽，老公毫不猶豫就跳起來把待產包做最後整理，我還在電話中和醫生描述情況、等候醫生指示是否進醫院，老公已經把婆婆叫醒

醫生說既然已經破水，那我不用等一般所說的 5-1-1陣痛，隨時想進醫院都可以進去，所以我們就帶著一大堆早已準備好的家當出門

陣痛來的時候，整個腹部和下背都有強烈的壓迫感，非常不舒服，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發生的時候不僅沒辦法動作，連講話都難，但當陣痛暫歇時又好好的跟沒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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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流室（傷檢室）Triage Room

04:38AM


跟上次來院觀察一樣，先在生產科櫃台報到（遇到一個黑人孕婦預產期跟我同一天，她是約好了要來剖腹），然後一會兒就被帶進分流室 3號房；分流室有 7個隔間，我們到的時候都沒有其他孕婦

一樣換了醫院的袍子，綁上胎心音器、陣痛監測器，護士再次問了我的病史、藥物過敏之類的基本但重要的問題，還有徵求我若需要輸血時是否同意接受（輸血？手術嗎？應該不會吧？不過還是同意一下好了）

助產士來用酸鹼試紙檢查是否真為羊水（羊水呈鹼性），但測不出來，過一會護士拿來長棉棒往我子宮頸周圍採樣，送實驗室化驗，半小時後結果傳回確定是破水了

一開始我的陣痛一樣是規律的 5分鐘/1分鐘，過了也許一兩小時吧，陣痛竟然間隔拉長了 (space out)，這表示產程將會拉長、沒有那麼快會生

好吧，在美國初產婦平均生產是 12~13小時，超過 24小時也很常見

但怎麼樣都沒想到會是這麼久：22小時的產程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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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胎的平均生產時數是 15小時，超過 20小時也是挺常見的

經產婦平均生產 8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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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我的陣痛間隔拉開了，雖然強度不減但也不到需要進產房的標準，所以即使護士說我們是接下來的第一順位，我們仍然聽著隔壁房的孕婦哀號、哭泣，聽著護士說這個開 7公分了、那個產婦說她忍不住了很想 push，然後她們都逐一被推進產房，我們就在窄窄的分流室繼續等待，雖然護士通融讓婆婆也進來（原本只能有一家屬進入），但我們三人在這裡也無法好好休息，又窄又吵

有助產士來說明破水之後有的醫院會觀察 6小時，看產程會不會自己開始，而這間醫院會觀察 12小時，當然我們也可以選擇催生，但我想要等看看

護士說，八九月是他們接生的高峰期，這個晚上又剛好有缺人手，雖然有空產房但也無法讓我們進去，因為進去了沒人可以照顧我

中間我還能下床走走，剛好看到一個產婦被推進開刀房，她看起來很平靜好像只是在睡覺，沒看到什麼管子或氧氣罩，但我瞬間緊張了起來，看著開刀房的門，感受到一股生死關頭的氣氛，有點害怕、眼眶有點溼

一會兒又躺回床上，護士送來早餐，老公和婆婆去醫院一樓的 Cafe買

這之間老公去問了好幾次什麼時候可以進產房，也有醫生推超音波機進來最後確認寶寶頭在下，就這麼兩秒鐘而已

（事後老公回想：如果要求她幫忙照詳細一點、看看臍帶和其他身體的位置，會不會改變這次生產經驗？）


一直到下午一點，終於能夠移動換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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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待產室/產房 Labor & Delivery Room

01:00PM


我們的待產室/產房（在美國就是同一間）是 8號，我還能自己慢慢走進去

這間房雖然不是最大的，但是在走道底所以挺安靜，有張長沙發可以讓老公和婆婆坐得舒服點、稍微補眠一下

繼續監控陣痛頻率，好像是下午 2點左右 midwife來說明因為我先破水，為了避免寶寶感染的機會，內診的次數會受到限制，所以也沒辦法時時察看我開了幾公分

陣痛仍然沒有再變頻繁，所以他們給了顆藥希望能促進子宮收縮；藥有效果，但過一會就沒了，我們只能繼續等、繼續觀察

陣痛愈來愈不舒服，趁還能忍受時多上廁所，請護士拿來生產球給我用，生產球的彈力和坐在上面的姿勢還真的有紓緩效果

下午 4點老公向護士說我午餐都還沒吃，護士請示過醫生之後表示這時間可以趕快吃，晚一點如果要打無痛分娩就不能進食了，所以醫院供給我火雞肉三明治、薯片、水果，這是我生下 Darren前的最後一餐

陣痛雖然沒有更頻繁，但強度一直增加，我一直以為陣痛會是讓人想抱著肚子的那種痛，原來它其實是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肚子緊縮到很不舒服、感覺硬硬痛痛的，最不舒服的是腰，好像要被折成兩半一樣，當陣痛發生時讓我感到呼吸困難、不自覺想要挪動屁股、找個能放鬆的角度（當然是無法囉），此時點滴也打進來了，一方面幫我迅速補充水分，一方面讓生產過程中需要給藥時會更有效率（上次來覺得打點滴最痛，這次...不算什麼了）


無痛分娩 Epidural

傍晚接近 7點，我感到將要無法忍受了，老公找來護士，護士找來準備就緒的麻醉醫師 Albert，醫師非常專業，一開始要先打局部麻醉時非常痛，又痛又刺又痠，讓我忍不住喊叫了出來（陣痛我都沒叫了，頂多是悶哼），但麻醉藥生效後，醫生插入什麼管子我都沒感覺了（老公說是先用一個較粗的管子暫時插著，然後再插入長長的像鐵絲一樣的管子，把這根細的留在我脊椎裡，體外這段沿著脊椎往上貼在我背上、延伸到左肩）

無痛分娩讓我的雙腳一開始感到溫暖，然後逐漸失去知覺，雖然沒有感覺但我仍然能移動我的腳，護士說這是最好的反應了，醫生幫我打得非常好

插入無痛後不能隨便扭動身體，以免管子被移位，翻身時必須屈起雙腳、把屁股抬起來移動，護士會來輔助我

無痛分娩打進去之後雖然收縮有持續，但已經感覺不到痛，只有一點點肚皮緊緊的感覺，至少我終於可以睡覺了；但無痛會帶來一個小小影響就是產程會稍微再拉長，因此過了一小時之後，midwife來內診，我只有開 4公分，所以在我們同意之下護士幫我打催生藥 Pitoc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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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程一共分為三段

第一產程 First Stage of Labor: 從子宮真正收縮、讓子宮頸擴張開始，到完全擴張 (10cm)

又分為 early和 active兩階段；early labor的開始很難界定，因為不容易分辨是假性宮縮或是真正的生產收縮，到子宮頸開 4cm；接著是 active labor, 產程會加速，收縮變得更頻繁、更強、更久，到子宮頸開 8~10cm，這時又稱為 transition, 代表第一產程和第二產程間的轉換，通常也是最強烈、最痛的部份，此時的收縮頻率為每 2~3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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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生 Pitocin

原本我是希望能不打催生就不打的，讓寶寶自己決定想出來的時間，但因為破水在先，為了避免感染最好要在 24小時內把寶寶生下

08:00PM 左右，催生藥打進來之後，老公問醫生大概還會多久，醫生說在 4公分之前因人而異，開 5公分之後平均是一小時 1公分，因此保守估計還要至少 5小時

既然要等待，我就趁著無痛還有效時盡量休息儲備體力，老公和婆婆回家洗澡，畢竟他們凌晨四五點進來之後也很累了，回家梳洗一下至少晚上 10點再回來也來得及

安靜的產房剩我一個人，和胎心音器監測到寶寶心跳的咚咚聲，我昏昏沈沈的打盹，沒有注意到任何異狀


恐懼：寶寶怎麼了？

大概是 08:20PM吧，突然間 3個護士、1個助產士衝進來，告訴我寶寶心跳下降，她們緊急處理幫我戴上氧氣罩、關掉催生藥，護士幫我翻身換好幾個姿勢，看看有哪個姿勢能讓寶寶舒服點，在寶寶心跳下降時我要努力深呼吸、吸入更多氧氣

助產士內診說寶寶頭上還有一小包羊水，她們要把它勾破、看能不能再加速產程，一方面把胎心音器和收縮監測器改換成另一種置入在陰道和貼在寶寶頭上的，準確率更高


一會兒房裡又只剩我一個人，聽著寶寶的心跳聲一下平穩、一下變慢，有時候還會漏拍...


我好害怕，大口吸著氧氣，氧氣讓我頭暈暈的，但是我不敢睡，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繼續自己嘗試換姿勢、一邊手摸著肚子跟寶寶說話


「Darren, 乖喔，媽媽在這裡」

「寶寶，你怎麼了？要加油喔，我們快要可以見面了」

「Darren, 媽媽 love you喔，爸爸也 love you喔」


雖然身體很累、頭暈的不得了，我腦中仍不斷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叫老公趕快回來...


這是我們兩人的孩子，不管是好是壞我都必須讓他知道

所以我傳了個訊息

「Darren, 爸爸和阿媽等一下就回來了喔，加油！媽媽陪你」

「Darren, 好多叔叔阿姨都在期待你出來呢，加油加油，和媽媽一起努力」

「......」


在老公和婆婆回到醫院前，護士又陸陸續續進來了兩次，告訴我他們觀察發現寶寶的心跳是在子宮收縮時會下降，他可能臍帶繞頸、或是臍帶貼著身體某部位，而我又先破水了，所以寶寶少了羊水當緩衝，在收縮時會被壓迫到；所幸當一陣收縮過去之後，他的心跳都會回穩，所以不用太擔心，這種情況他們常常見到，護理站那邊也有好幾個人在監控中


老公回來時，我們的護士已經跟著他們邊走邊解說情況，老公一推門進來看到的是戴著氧氣罩的我，我看到他回來了、跟他敘述剛剛發生的事情時再也忍不住哭了，我真的好害怕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因為我的視線被床沿擋住了，無法看到監測器，就也沒辦法知道什麼時候有收縮，只能張大耳朵仔細聽；老公回來了，他就可以坐在這一側幫忙看著監測器，當我聽到寶寶心跳又下降時，就會問他是不是又有收縮了，護士也不時會進來看一看、安撫我們，指著紀錄紙上的曲線告訴我們寶寶心跳圖和我的收縮圖是有對應的，收縮結束後寶寶心跳都有再回來，他很強壯，我們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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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策


這時候可能是 11:40PM吧，我猜，因為距離破水已經過了 21小時，我這中間只有吃兩餐、睡也睡不好，整天都有不舒服的收縮，加上氧氣罩讓我頭暈腦脹，我整個人是昏昏沈沈的

這是最後一次醫療人員進來協助讓寶寶心跳回穩，因為這回寶寶心跳沒有像之前那樣收縮結束後就再上升回來

隱隱約約之間我已經無力的雙腿大攤著，護士幫我剃掉部份的毛、做些好像是生產前或手術前的處理，內診後好像告訴我寶寶的頭位置在 +2（部份進入產道了）

好像還有聽到護士或醫生跟老公說了什麼，然後老公過來告訴我很可能要開刀了，我趕緊點點頭，好，沒問題，寶寶健康就好


媽媽也很想靠自己的力量把你生出來，整個懷孕期間我總是以這為目標，我不怕撕裂傷、不怕會很累，因為我知道那對你有多一點好處，我一直想用最自然的方式把你生下，你的中文名字就是大自然孕育的孩子

可是眼前的事實讓我只想將你平安生下，用什麼方式都沒關係，媽媽想抱抱你、安撫你

孕期做的瑜伽練習派不上用場，沒關係！肚皮保養得很好沒有妊娠紋，現在卻要有個刀疤，無所謂！怎麼我也想不到會走到剖腹產這一步，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接著醫護人員們再嘗試最後一次各種方法，看寶寶的狀況能否好點，但是徒勞無功，他想出來了，但是他不能往產道擠呀，寶寶你會缺氧的...

監測器被拔掉了，有一些管線被放到我床上，點滴好像也拔開了，眼前的天花板在移動...

我正被推出產房，護士叫我閉起眼睛以免走道的燈讓我頭暈，沒有監測器可以隨時聽到寶寶心跳了，我只能繼續大口吸氣，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只好在心裡跟寶寶加油打氣、寶寶不要怕喔


被推進我清晨看見一名產婦進去的手術室大門了，裡面和產房溫暖的氣氛差好多，不至於冰冷但絕對不會讓人想久待

先被移動到手術台上、口鼻被罩上大大的罩子，兩手臂往兩旁伸出去平放，耳邊有人迅速報告著我和寶寶的各項數據、眼前有塊藍色的布被撐起來了，護士拿了個冰冰的東西往我體側測試麻醉生效的程度，我感覺不到我胸部以下的身體，也看不到

麻醉讓我全身發抖，抖得很厲害，而且感覺好冷，跟無痛分娩打進去雙腿溫暖的感覺不一樣


頭昏到了極點，心裡又很不安，趕緊趁不知道會不會失去意識之前問了句：Where's my husband? （我老公人在哪？）護士說他正在進來的途中

然後是一串報時，醫生一層一層切開我的肚子，我唯二有聽懂、聽清楚的是第一刀切開，和最後一刀切開子宮，中間不知道有幾層，醫生動作非常快

老公說他穿好防塵衣進來時我已經被切開了，他守在我頭的左邊不斷安撫我

我可以聽到流出的血被吸乾淨的聲音，就像吸塵器一樣

老公問醫生還要多久寶寶會出生，醫生說 20秒，老公告訴我就快了快了，我聽到護士倒數讀秒的聲音，我的眉頭和鼻子已經皺起來，眼睛開始溢滿淚水

我聽到老公哭了，他也好緊張好害怕

寶寶要出來了，有人說我會感到很大的壓迫感 (a lot pressure!)，雖然沒有痛覺，但我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壓我上腹部、有人從我的下腹部拉拔出一個重物


寶寶哭了，哭得好大聲好有力

8/30/2012, 00:34AM，距離預產期 9天

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是那種眼淚鼻涕一起流、嘴也閉不起來的大哭；我好久沒有聽到自己哭得這麼大聲，呼吸罩還在我臉上

邊哭我邊說：「是我們的寶寶...」

老公也邊哭邊說：「對，是我們的寶寶，沒事了、沒事了...他看起來很漂亮...」


寶寶一下就不哭了，我有點擔心為什麼哭聲停了，老公說他沒事、不用擔心

他真的是臍帶繞頸，雖然據我的產檢助產士 Alison說臍帶繞頸很常見 (30%的機會），仍有可能自然產出，但常常還是要看實際情況

我想是 Darren自己選擇了他出生的方式，跟我們過程中選擇打不打什麼藥無關，重點只在臍帶繞頸、加上先破水


寶寶在一旁的台子清理和檢查，老公知會我一聲就先過去看他的情況了


老公事後告訴我，他在關照寶寶的情況時都還聽得到我的哭聲和呻吟聲，他一度以為會失去我，他好怕，尤其是他要過去寶寶那邊時眼角餘光瞄到我被開腸破肚、血流四溢的樣子（他不敢正眼看）


接下來醫護人員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我一概沒有感覺，什麼胎盤、清理、縫合...通通都沒知覺，我只是繼續用耳朵聽著寶寶那邊的情況、一邊聽著自己持續著的哭聲，對自己喃喃自語「是我們的寶寶、是我們的寶寶...」

聽到寶寶又一陣短短的哭聲（原來是被打針），過一會兒醫護人員要爸爸回到我旁邊的位子上，他們把寶寶包好抱來放在我胸前，還挺重的呢！

兩顆大眼睛好冷靜的左看右看，皮膚好嫩都沒有新生兒的皺摺，小嘴紅紅的

「嗨！寶寶， Darren, 是媽媽，媽媽在這裡，媽媽 love you喔！」雖然帶著眼淚鼻涕有鼻音，但 Darren好像還是認得我的聲音，視線會往我的臉上移動

我的眼淚繼續流，但已經變成甜的，之前的恐懼害怕擔心通通都過去了


醫護人員接過爸爸的相機幫我們一家三口拍下第一張全家合照，這是個我一輩子不會忘的時刻，就跟九個多月前我對老公說我們要有寶寶時，老公的那個笑容一樣，我到老都會記得

原本在我的 birth plan生產計畫裡面最在意的一點就是寶寶出生時要馬上和媽媽有肌膚接觸，雖然無法達成，但有老公陪著我們經歷這一切、有爸爸第一時間抱著健康的兒子，一切都值得了，術後幾天因為傷口的關係不能常常抱兒子、母乳也來得比較慢，都沒關係了

寶寶和阿媽相見歡

有爸爸和阿媽握著你唷！
這時候媽媽還在手術室

接下來的退麻藥、恢復、艱辛的母奶之路、傷口的復原、賀爾蒙起伏造成的情緒敏感...等等，個個都是難關，產後階段過了之後更重要的還有孩子的養育，一輩子的責任

生孩子是條不歸路，不像工作不滿意可以辭、配偶不滿意可以離、居住環境不佳可以搬，但孩子一旦出世就是我們的無法割捨的一部份，懷孕生產雖然辛苦，但後面還有更長的路要走呢！


我們開始體認到什麼叫做「只要孩子好，父母怎麼樣都沒關係」了


寶寶，只要是對你有益的，爸爸媽媽都會願意嘗試、努力去做喔！

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爸爸媽媽會用我們的方式去愛你，希望你也會覺得當我們的孩子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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